欸呀呀ˇˇ這是某卿扔的((明明就是你很不要臉的跟人家要的!!(喂!

然後曉星很不要臉((喂!!

的看完了這樣((羞奔

然後幾乎都是H慎的

不敢看或不喜歡的請不要亂闖嘎~~

這是打這篇的作者大大鮮網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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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有6篇請慢慢賞味((啥


「綱吉,在學校裡別隨便接近我。」

微微抖了一下,綱吉沒有將頭抬起來正視眼前的少爺,卑微的將脖子縮到最短。「是的,少爺。」
  
綱吉是他的僕人,能跟他一起上學甚至讓他跟自己坐同台車上學,已經是非常寬容了,以綱吉的身分老是靠近他只會讓自己丟臉。車窗外的風景不停的轉換,骸沒有注意到身旁的綱吉臉上是如何的表情。
  
「請少爺儘管放心。」明白骸的想法,綱吉將頭擺的低低的,沒有勇氣、也沒有資格抬頭面對骸,但說出口的話語卻是如此的堅定,希望骸能放心。
  
「嗯。」目光依舊放在窗外,隨意的回應了句,綱吉回答什麼他其實沒有特別想聽到,因為綱吉絕不可能拒絕的,作為僕人,綱吉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分。

  
到了學校,綱吉在車裡向骸恭敬的點了一下頭,但六道骸卻連瞄都沒瞄上一眼,逕自打開車門出去,將綱吉一個人留在車裡。早就習以為常的綱吉將身子轉正,乖乖的等隨著六道骸進入校門而響起的尖叫聲退去,才緩緩從車上下來。以他的身分,是不准和六道骸一同進校門的。

  
順手摟過一個漂亮的北歐混血兒,像這樣的美人才是有資格站在他身旁的,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長相,他們是數一數二的名門學校,不過六道骸在這就像神一樣的地位,高高在上的他喜歡征服,身旁的漂亮人兒,就是他最近期的『功績』。但相較先前,這個的確是美的讓人失神,所以六道骸跟他在一起也是打破之前記錄的久。
  
剛進校門的綱吉恰好看見那一幕,他的眉頭不爭氣的皺了一下、嘴角抖了一下,但還是強逼自己將視線移開,狀似若無其事的走向自己的教室。
  
無論骸少爺想和誰在一起、想玩哪個女人,都不是他能干涉的範圍,他能做的就是當作沒看見,並不讓家中的老爺和夫人知道骸大人在學校所做的荒唐事情--極其所能的玩弄別人,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,遇上六道骸就只有乖乖順從的份,只要敢說一聲「不」字,那人馬上就會從這所學校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  
「綱吉,中午去替我買午餐」摟著那漂亮人兒的腰,骸跟綱吉說話時連看都沒看他一眼,還用手托住身旁人的臉蛋在上面落下一吻,身旁跟著一群討人厭的酒肉朋友,幾個人還在旁邊起鬨要綱吉順便買,反正綱吉只是的一個小僕人「綱吉,他們說的話就等於我說的,知道嘛?」
  
他能說不嗎?
  
「是的,少爺。」低頭表示他明白,綱吉逼自己將目光盯在地板上,並忍住胸口隱隱作痛的心。
  
從書包裡拿出一本小型便條筆記本,低聲下氣的詢問他們的午餐想要吃什麼。
  
隨著那驚人的菜單下達,綱吉暗自嘆了口氣,並偷覷了眼書包裡的便當……看來今天又沒有時間吃了,剛好拿回家當晚餐。
  
雖然老爺和夫人把自己當作親生兒子般疼愛,甚至准許自己和他們同桌用餐,但是……六道骸的一句話,讓他再也不敢貿然靠近六道家的飯桌。

  
『為什麼我要跟他吃同一桌的飯?』

  
傷人,但也沒錯。
  
他澤田綱吉只是個下人,憑什麼和他們一起吃飯?
  
雖然老爺和夫人笑著要綱吉別介意,但綱吉之後再也沒在晚餐時出現了。



  
「骸家的小僕人好聽話呢,不過這也是應該的吧!因為骸你這麼寵他,還讓他來上學。」在中午等著綱吉買回,骸周圍的朋友開始一句一句的調侃嘲笑綱吉,骸總是淡笑的臉龐依然笑著,但語氣冷然了不少「他怎麼樣,用不著你們來管吧,雖然說只是個僕人,不過主人可是我呢。」
  
但也許是早就習慣了骸反覆無常的脾氣,那群狗黨們沒有想到收斂,只是暫時性的閉上自己的嘴巴,等著那卑微的小僕人將午餐送到自己面前。
  
吃力的提著比自己體重還要重上一點的午餐,上樓梯時還一袋一袋慢慢提,每一袋裡的午餐都比他的地位還要高,只要打翻一盤他就得吃不完兜著走。
  
好不容易順利將午餐帶到骸等人的面前,汗珠滑過因喘息而紅潤的面龐,但顧不得休息,綱吉盡責的將午餐一一送到各家少爺面前,絲毫不敢怠慢。
  
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當綱吉將午餐雙手呈到其中一位少爺面前時,那隻討人厭的手若有似無的撫過嫩白的小手……綱吉反射性的一縮,並不自在的摸了摸方才被撫過的部位。
  
「唷!比想像中的還要滑嫩嘛!還不錯嘛!」剛才摸了綱吉的少爺輕挑的吹了聲口哨,口中說出些輕浮的話開始調戲著綱吉,旁邊的狐群狗黨也跟著開始起哄「骸,把你的小僕人借我們玩玩怎麼樣,看他這喘息臉紅的樣子,在床上肯定很棒吧!」話說完還伸手想拉住綱吉。
  
「喔呀?我可不記得我家的僕人有低等到能夠當滿足你下身的玩物呢!」一句話,本來鬧哄哄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「我記得剛才說過吧,他怎麼樣,用不著你們來管,主人可是我。你讓我說了第二遍了呢!」
  
這下,越矩的狗黨才趕緊縮回自己放肆的手,頭冒冷汗的退到一旁不敢說話。
  
聽見骸不悅的語氣,綱吉心底的委屈才減少了一些……但他也明白,骸只是不想因為自己而繼續丟臉而已。自己的僕人如果被其他人當成男寵,對骸而言也是一件難以忍受的汙辱。
  
將午餐全部呈上後,綱吉乖乖的退到牆角等待骸的下一步指示……只要骸沒准許他去吃飯,他就一口飯都別想吃,也別想擅自離開。老實說,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讓綱吉好幾天都沒吃午飯,因為骸壓根忘了要准許他去吃午餐的事情。
  
「骸,你的小僕人還沒吃飯呢!」摟在懷裡的漂亮人兒突然說話,讓骸稍微皺起了眉頭,看向角落的綱吉,他忘了這件事,綱吉也沒有提起,怎麼有這麼迷糊的僕人「綱吉,你可以去吃飯了。」
  
感激的向骸敬了個禮,逃也似的背起書包離開骸的視線。不管是被骸無視或是被骸用厭煩的眼神看,都讓他的心狠狠的被撕成一片片碎屑,既然如此,到看不見骸的地方還比較舒服一些。

  
左跑跑、右跑跑,綱吉最後還是挑了最清靜的屋頂。
  
他拖著疲憊的腳步走到屋頂上,抬臂抹去臉上的汗漬,將書包裡的午餐拿出來吃。
  
「那我開動囉!」
  
久沒吃午餐的綱吉雙手合十嘀咕了一句,便將飯盒捧起來大快朵頤。但才剛吃沒多久,腦子裡就開始思索晚餐要吃什麼,畢竟他雖然住在六道家,但那「高貴」的飯桌根本不是他這種「下人」可以碰的。
  
他很懷疑,要不是老爺和夫人喜歡自己,骸少爺搞不好早就將自己轟出那「高貴」的家,免得弄髒他那「高貴」的家。

  
紊亂的思緒在小腦袋裡奔馳,讓他對身後的動靜絲毫沒有察覺。

  
「骸,我不想上下堂課,我們去屋頂好不好?」女人的手指輕捲著骸的髮絲,靠在骸的懷裡撒嬌道,反正他們其實也很少好好上課的,所以骸就隨意的擺了擺手答應了,還並沒有很認真聽去屋頂的路上時周圍朋友們說的話,就連懷中美人的話他也沒聽進去多少。
  
他腦中一直繞著綱吉抱起書包逃也似的離開他視線的畫面,不知道為什麼讓他非常的不高興,是因為綱吉身為一個下人卻這樣在他面前逃走所以才不高興的吧!骸找了個讓自己滿意的理由。

  
「今天你終於可以吃飯啦?綱吉……」
  
不等綱吉反應,一雙健壯的手臂就從後摟住了他,嚇的他將快吃完的午餐摔到地上,白白糟蹋了最後幾口。
  
「你、你是誰?」小手抓住摟自己摟的死緊的手臂,想將它從自己身上掰開,不過不管怎麼扳都扳不開。
  
「我從開學就注意到你了……要不是你老待在六道骸身邊,我早就抱到你了……」舒服的嘆了一聲,陶醉似的將綱吉拉進自己懷裡。「果然和女人一樣軟綿綿的,很好抱呢……噢不對,又沒女人那麼柔弱,這種感覺真舒服……」
  
「你、你快放開我!」臉色刷的一下變的雪白,隨即又因羞窘而逐漸轉紅,綱吉開始大力掙扎,企圖掙開這男人的臂膀,但雙頰卻反而因掙扎而愈來愈紅、愈來愈熱。
  
「別這麼說嘛……」輕而易舉的將綱吉禁梏在自己懷裡,那雙令綱吉作嘔的手也不要臉的在他身上遊移。「我觀察過了,原以為你是六道骸的什麼人才得以和他一起上學,後來才發現他根本不在乎你嘛……」這句話像利刃一般刺進綱吉的心,讓他瞬間動彈不得、無言以對,因為那是事實。
  
察覺綱吉掙扎的力道明顯降低,侵略者咧開滿意齷齪的笑容,在綱吉耳邊低聲細語。「我給你的絕對比六道骸給你的多……怎麼樣?乖乖當我的人吧,嗯?」一隻鹹豬手大膽的探入制服長褲,觸摸裡頭沉睡的青澀地帶。
  
「不、不要……嗚……」對方給的雖然是疑問句,但很明顯的,他根本沒有選擇權。而且憑他的力氣,根本不可能逃離這男人的魔掌,綱吉絕望的啜泣著。
  
老實說,他完全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其他人強暴!
  
畢竟他只是個骯髒卑賤的下人,連自己的主人--骸少爺都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
  
「你在做什麼。」推開鐵門的一瞬間,印入眼簾的是不知名的男人抱著綱吉,綱吉臉上帶著淚痕和明顯的恐懼,衣衫半掛在身上,骸的與氣冷然到讓周圍的空氣恍若凝結,連同他身朋的朋友沒有人敢出聲。
  
「呃……呃、骸、骸大人,我、我……」男子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,快速的放開綱吉,被放開後綱吉無力的跌坐在地上,緊抓著襯衫領口全身顫抖不已。
  
骸拋下懷裡的女人,面無表情的走向兩人,然後抬腿用力的踹向男子,緊接著用猛烈的打了下去,完全的單方面虐打,骸失控的樣子嚇走了在門口的人群,在一陣爆打後濺上臉的血跡讓骸清醒了不少,他轉身拉起在地上的綱吉。

  
受到極大驚嚇又看到骸失控的綱吉,精神處於非常脆弱的狀態,因此在骸碰到他時反射性的甩開了,但綱吉馬上就後悔了。
  
骸直勾勾的盯著綱吉,莫名的情緒在他看到綱吉差點被侵犯時爆發而出,他不曾仔細的看過綱吉,不曾注意過他,現在他直視的看著,哭的紅腫的雙眼卻不失光彩,小臉稱不上漂亮卻白淨可人,被扯開的襯衫下幼頸和白皙的鎖骨上躺著汗珠,骸的瞳孔不自然的收縮。

  
「馬上跟我回去。」他上前抓住綱吉。



  
坐在高級的轎車裡,綱吉半聲都不敢吭,就算他已經因為方才的驚嚇而淚流滿面,還是不敢發出一聲哽咽。現在的他衣衫不整、狼狽至極,如果骸少爺因為受不了哭聲而停車將他扔下去,那他就別想做人了。
  
雖然對骸少爺而言,他是不是人也許根本不重要。
  
思及此,綱吉只得乖乖的縮在車上,努力抑制想哭出來的心情。

  
「……」和上學時一樣,骸緊盯著窗外,但心思卻滿在綱吉身上,他失控了,他真的失控了。而且失控的原因還是來自他一直以來不放在眼裡的小僕人綱吉身上,他現在煩躁不以卻還在介意綱吉明明很想哭,卻因為待在他身邊而連吭也不敢吭一聲。

  
一到家他霸道的把綱吉拉下車,不顧其他傭僕怪異的目光,直往自己房裡走去,一進到房裡又粗魯的把綱吉甩上床,他一路上想個不停,聰明如他,原因是什麼他當然想得出來,他也不是那種會為了面子而跟自己過不去的人,既然知道心情了就要說清楚。但是綱吉的模樣對他現再來說完全是一種挑戰,所以,生理永遠大於心理,明天還有的是機會可以慢慢說。

  
七葷八素的跌到床上,綱吉心中的驚嚇尚未褪去,但他努力努力再努力,就是不發出一聲哭喚。他不知道骸少爺想做什麼,但絕對不會是他喜歡的事情。害怕的望著骸那異常失控的模樣,綱吉縮在床上不停地顫抖,可憐兮兮的模樣讓骸困難的嚥下一口唾沫。

  
「少、少爺……」
  
這聲「少爺」讓骸的火氣直線上升,直至爆表……說到這,他從來沒聽過綱吉喚他「骸」,從來沒有!
  
「叫我的名字。」莫名的惱怒湧上心頭,骸也跟著爬上了寬廣的大床,將綱吉箝制在床頭和他之間。
  
「咦?可、可是……少爺……嗚!」話還沒說完,溫熱的口便封住他的,濕軟的舌頭在綱吉嘴裡肆無忌憚的侵略,翻起裡頭生澀的小舌與它共舞……
  
掙扎嗎?不行,對方是少爺,他是僕人,怎麼可以掙扎!
  
就算少爺要強暴他--不,說是強暴不太貼切,因為他不會反抗,也不可以反抗--所以換言之,少爺要上他,他也只能乖乖被他上。
  
「呼……呼……」直到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,骸才放過綱吉紅腫的小嘴,任他軟綿綿的癱在自己身上,媚態十足的嬌喘著。
  
「怎麼了,綱吉……」冰冷的大手緩緩褪下綱吉下身的衣物,爾後一把握住綱吉下方溫熱的部位。「快喊我的名字呀……這可是『命令』唷。」
  
「啊……哈啊……」難受的夾緊雙腿,綱吉的體內竄過一股陌生的熱流,而熱力的來源正是被骸抓住的那個重點部位。只見骸熟練的摩擦著慾望的尖端,成功的引起更多綱吉體內的騷動。
  
但綱吉一聲「不」都不敢說。
  
另一手也沒閒著,既然綱吉「不能」反抗他,那麼他就不用花費心思去限制綱吉的行動,指尖在白裡透紅的肌膚上摸索,悄悄移到了尚未有人造訪過的禁忌花蕾。
  
「嗚嗚……骸、骸……」綱吉哭喊著骸的名字,希望他住手。他不明白骸的用意和心思,但在他心裡的骸少爺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,怎麼可能會對自己做這種事情?
  
既然如此,只有兩種可能。
  
一是洩慾,二是羞辱他。
  
但洩慾找他幹嘛?在學校被骸摟在懷裡的美女不是更好的選擇嗎?再說除了那名美女以外,學校隨便抓一個人都比自己好的多,至少他是這麼想的。
  
所以答案只有一個,骸少爺終於討厭他討厭到再也不想看到他,礙於老爺和夫人對他的寵愛,骸少爺想用這種方式叫他自己走路。
  
想到這,綱吉更是委屈的抽著鼻子,難過的哭嚎。「請、請骸少爺不要這樣……我、我會自己離開……不會讓老爺和夫人發現……」雖然他不明白自己招惹骸少爺哪裡,但既然骸少爺已經討厭他討厭到連這種下流的招數都使出來了,他不離開還說的過去嗎?

  
這個世界上除了六道骸自己以外沒有人能罵他笨蛋,所以,原來自己真的是笨蛋阿……看著綱吉哭的梨花帶淚傾城傾國的樣子,骸深刻的知道,現在跟綱吉怎麼解釋也沒用,說再多都會被當成騙局,既然這樣就力行,以行動來證明吧!

  
拉開綱吉不斷搓柔雙眼的手,再度吻上那紅腫的小嘴,指尖輕觸上那未經人事的花蕾,綱吉瞬間僵直了身,如果說骸還是要抱他,他還是不會反抗。
  
「放鬆……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……」離開綱吉的唇在那小巧的耳邊低語,敏感的人兒輕微一震,在聽到沒有要被趕走後放鬆了不少,骸的手指趁機探進那緊緻的幽穴。
  
「阿嗯……嗯嗯!」綱吉弓起身不習慣異物的感覺,兩隻小手抓上骸的肩,不自覺的想併起雙腿,卻被骸的身軀給擋住,看出綱吉的不適,大手覆上人兒的細嫩,不斷搓揉,不時玩弄著嫩經旁的兩顆小球,舌尖也舔拭上胸前的蕊。
  
突如其來的快感讓綱吉無力的軟下身,不時輕顫,從沒有過經驗的稚嫩很快的就充血腫脹,前端冒出點點白液,雙眼矇上氤蘊的色彩「綱吉……我要增囉?」腦袋意識漸漸糊成一團的綱吉,根本還沒來得及思考增加是什麼意思,馬上就感受到了。
  
「哈啊……唔嗯……嗯……嗯不……啊啊!」手指的數量由一增為二,時而緩慢錯動,然後又加至三,向在搜尋什麼似的在綱吉體內翻攪,漸漸習慣被侵入的感覺而順略感不足的扭動身軀,密穴也漸漸變的濕潤,突然,骸的指尖滑過某一點,讓綱吉敏感的抖了一下,迷濛的雙眼看向骸,對方卻露出詭譎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  
抽出手指綱吉又震了一下,強烈的空虛感襲上,骸拉開綱吉不滿冷汗的雙腿,火熱頂上濕潤的嫩穴口,然後緩慢卻不容拒絕的擠入幽穴裡「阿阿嗯……嗯、嗯……阿……啊啊……」完全緊密填滿讓綱吉有種無所適從的異感,骸緩慢的侵入反而讓他清楚的感覺到一點一點慢慢的占有。

  
「骸、骸少爺……」骸的火熱不斷來回摩擦著紅腫緊緻的濕穴,幽穴內盡是滿滿的慾液。
  
「不要加少爺,綱吉……叫我的名字……」架住綱吉擱在兩旁的大腿,用力的頂上敏感的嫩處,並忘我的在綱吉體內來回抽送,惹的人兒受不了的淫喚著。
  
「啊啊!骸、骸……哈啊!啊嗯嗯!」快感徹底沖昏了可憐的小腦袋,爛糊糊的腦子現下別說胡思亂想了,連保持清醒都是一件難事。
  
開合不斷的淫穴一次又一次的吞沒對方進攻的慾望,甜美的嚶嚀一次又一次的在房內迴盪……



  翌日,綱吉張開雙眼時全身都泛著痠痛,他輕輕移開骸放在自己腰上的手,隨意拿起被單包住身體,雙腿踏上地板時還在微微的顫抖。
  
「嗚……」細小的哀鳴了聲,雙腿間的私密處傳來異樣的感覺,黏稠的異體緩慢的流了出來,讓綱吉驚羞的差點大叫出聲,此時背後的床上發出了聲響,反射性的轉頭看到骸已經坐起身,嚇的本來包住身體的被單落地,又緊張的慌忙蹲下身抓著被單不敢抬頭。
  
「對、對不起……」習慣性的語出道歉,綱吉緊張兮兮的垂下小腦袋,不敢正視床上的骸。
  
一定是哪裡出錯了!
  
難道他中午替骸少爺買的午餐裡摻了酒類製品嗎?
  
雖然他沒看過骸少爺酒醉的模樣,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喝醉而意識不清,但就現下這種情況,骸少爺不可能是在清醒的狀態!不可能!
  
大手一撈便將綱吉撈回自己懷裡,看見他那驚慌失措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模樣,骸的目光霎時柔和了許多。

  
他不曉得自己先前是哪裡出了問題,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……他六道骸的確是個大笨蛋!

  
「為什麼要道歉呢?綱吉。」將綱吉圈在懷裡,骸似笑非笑的在他耳邊低語。被強上的人向強上他的人道歉,有沒有搞錯?
  
「少、少爺一定是哪裡弄錯了……我、我很抱歉上了少爺的床……」小腦袋垂的低低的,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,但紅透了的小耳清楚的告訴骸,他可愛的小臉八成也是相同的顏色。

  
又少爺!還有那是什麼鬼話?六道骸生平第一次有快吐血的衝動。

  
「等等,綱吉……是我把你摔上來的,不是你自己爬上來的。」聽他講的,好像是他自己爬上床來勾引他似的,明明就不是那樣。
  
「但是……」思及骸以往的行為,綱吉實在很難相信他會這樣對待自己,臉色黑的要命,打死不相信骸抓他暖床的事實。「一定是哪裡有問題!」
  
「……吶,我現在很清醒對吧?綱吉。」明白說再多都沒用,乾脆繼續用最清楚明瞭的方法。
  
「呃?唔……對……」雖然綱吉對骸光著身子抱住自己這點有很大的意見,但他除了同意以外不能有其他答案。
  
「所以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對不對?」再下餌,反正綱吉不能拒吃。
  
「呃……是的……」不出所料,綱吉順從的再次應了一聲。
  
「那就對了。」邪佞的扯開嘴角的微笑,一個翻身便將綱吉壓在自己身下。
  
「欸!」還來不及反應就又被壓回男人身下,綱吉錯愕的和骸對望。
  
「我很清醒,然後也沒有問題,所以……」曖昧的輕舔綱吉柔嫩的面頰,令他敏感的一縮。「相信我。」是命令,也是請求。他傷害了綱吉這麼久,現在該讓他做出像樣的補償了。
  
「可、可是少爺……」
  
「是骸唷,小綱吉。」
  
語畢,溫柔似水的吻封住了柔嫩的小嘴,不再給綱吉任何說話的機會。



  
少了你的空氣,令人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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